“债主打上门来搜刮东西去抵债,我也没有别的话可说!”
“但他们昧下的银子,不只是赵春生的罪过啊!”
赵春生废了,谢四妮把那笔死活都不肯交出来的银子卷跑了!
小主,
现在大的残小的弱,外头还有追债的,处处都跟刀子似的往她的命门上戳!
谢四妮卷了银子跑的时候,是真的没顾及过其余人的死活!
不去找谢家问个说法,她又能去找谁啊?
谢锦珠抿了抿唇没接话。
谢大伯从屋里出来,面沉如水:“春生这腿,大夫来看过了吗?”
赵大娘扯了扯发僵的面皮,讥诮道:“哪儿还有银子找大夫啊?”
“不管是他俩昧下的赃银,还是他丈母娘送来的医药银,全都被谢四妮卷走了!”
谢四妮甚至连家里剩的那点余粮都没放过,趁着她不在家,一股脑全都卖了才跑的!
谢大伯刚想开口,谢锦珠突然说:“大娘,你口口声声说谢四妮是跟野男人跑了,那野男人是谁你知道吗?”
“还能是谁?”
赵大娘往外抬了抬下巴,嘲道:“朝着巷子往外走,左手边第三家。”
“你去隔着门听听,那家的赵喜娃哪儿去了。”
“这对狗男女早就勾勾搭搭的不干净!我早些时候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忍了,早知有今日,我当时就该抓了他们去浸猪笼,全都乱棍打死得个清净!”
谢大伯还在笨拙地措辞言语。
谢锦珠径直出了赵家的门,沿着巷子挨家挨户打听。
可问到的人越多,谢锦珠的心底就越是拔凉。
这回大概率还真的不是苦肉计!
等到了赵喜娃家门前,听到里头怨爹咒娘的哭骂声,谢锦珠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重入赵家大门,谢锦珠对上三双稚嫩懵懂的眼睛,还没开口就听到赵二丫脆生生地说:“奶奶,这漂亮姐姐是谁啊?”
赵大娘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是很情愿地说:“胡说。”
“这不是姐姐,你应该叫小姨。”
“你之前不是见过的吗?”
赵二丫歪着小脑袋努力辨认,最大的赵旺却小声说:“小姨,我娘去哪儿了啊?”
“我娘也在婆婆家吗?”
谢锦珠喉头无声一堵,顿了顿才蹲下说:“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你们还记得婆婆家吗?跟我一起回去找婆婆和另外几个姨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