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谢锦珠笑吟吟的:“只要价格合适,什么都好说。”
杨友军得了这话笑得眉眼开花,当即就招呼着带来的伙计把东西往自家的库房里拉。
谢锦珠转回方圆斋,进门就看到了白老板阴霾不散的脸。
白老板阴阳怪气:“交个朋友?”
“啊呸!”
杨友军那个狗东西,也配得上侮辱朋友这两个字!
谢锦珠乐得不行,把拎着的稻草竖垛递给白老板:“喏,给你的。”
白老板看着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干稻草,奇道:“啥玩意儿?你怎么还拎着一捆草就进来了?这是……”
“喔呦!”
白老板看着从稻草中拆出来的六个白瓷小碗,惊喜得笑弯了眼:“我是不是要给你钱啊?”
“白给的,不要钱。”
“只是……”
谢锦珠转头对着喜不自胜的白老板说:“我之前囤药的那处空宅,最近抽空找几个人帮我收拾收拾。”
她要在村里烧瓷,脱不开身。
但那是她花了大价钱买的宅子,总空着不是办法。
现在收拾出来正好排得上用场。
委托给白老板最合适。
白老板抓着个瓷光滋润的小碗,乐得合不拢嘴:“准备搬到城里来住了?”
谢锦珠摇头的同时,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不是。”
“这是图,你照着这个弄。”
白老板好奇地探头细看,等看清了图中的摆设,顿时笑容就掺了些许古怪:“你这是……”
“准备自己单干?”
谢锦珠后背抵在桌沿上,笑色玩味:“谁说不行呢?”
只会打铁的铁匠永远不会富。
她不只会烧瓷。
她还会开店呢。
白老板反应过来,笑得打跌:“杨友军要是发现被你一脚踹了,那今日多花的那些银子,岂不是要让他把肠子都悔断了?”
“谁说我踹他了?”
谢锦珠唏嘘道:“我只是有些东西不方便交给他转卖而已。”
杨老板要是上门来买瓷,她也是欢迎至极的啊!
开门做买卖的,谁来了不是客呢?
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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