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男人坐在宫泽野曾经坐过的沙发地,拿出金属点烟器和烟盒,抽出一根烟浅浅咬住。
“Cling”一声,点烟器的火苗瞬间点燃烟头,
他啜吸一口,微微干涸的血手拿下烟,白烟丝丝缕缕往上飘。
“啊——我错了!”
“啊——对不起!”
“啊——饶命啊——啊——”
最终,宫泽野嘴也软了。
这个结果令阎霆琛很满意。
他勾唇笑了下,目光盯着宫泽野光裸的上半身,摆手让保镖停,又跟宫泽野开口道:“我还挺想听听你跟我女人的故事,不如你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吧。嗯?”
虽说季云栀的录音已经告诉他了,但是他想着,现场亲耳听宫泽野说一遍,那应该更有意思。
宫泽野哪敢不从,哆哆嗦嗦地说了一遍。
但也许是心虚,亦或者是被打弱了,他的声音尽数都闷在外套里,完全听不见。
听不到故事的阎霆琛很不满,“啧。”
丹尼尔立马会意,上前就去掀翻盖住宫泽野的马甲外套,一把薅他的头发,逼着他仰头解释。
宫泽野鼻青脸肿,头皮发麻,呼吸一紧,就这么漏着两颗空空的大门牙,哆哆嗦嗦全交代了自己对季云栀意图不轨的事情。
期间,坐在沙发上的阎霆琛自顾抽烟,反应很平静。
暴风雨来临时的平静。
一根烟燃烧了近一半,他才对宫泽野招了招手,“来,让我好好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