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们还没动手呢,山匪就退了。大伙吃惊地互相询问:“怎么回事儿?”“是你么?”“谁打败了他们?”“我可没这个能耐!”“我的刀还没抽出来呢”大家叽叽喳喳一阵议论。
“别猜了!是三大爷和我们!”只听刘泷喊到,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兴奋,“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大伙扭头看向刘墉和刘希鹏、刘泷家俩孩子,只见刘希鹏、刘泷手里拿着弹子球炫耀着。
哦——!我明白了,刘墉没事儿就和俩小子在练这个,关键时候用来防身。虽说俩小子力道不够,但是准头不错,也能让山匪失去战斗力。而刘墉的力道很大,他发出的每颗弹子球稳、准、狠,个个都打进了山匪的眼珠子里,怪不得开始那几个捂着脸的山匪手指缝里流出了血,原来是被刘墉把眼珠子给打出来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们这些人拿着兵刃白等了半天,除我之外,其他人一个都没捞着。
那几个满脸是血的家伙一看其他人都跑了,也跟兔子一样撒丫子跑没影了。
等我们把那个死人处理了,继续赶路。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经过二十多天后路经湖北时,遇到了暴雨天气,道路被洪水淹没,前进的道路再次受阻。
“这可如何是好?”护卫们都面露难色,他们望着那滔滔洪水,心中充满了迷茫。
刘墉看了看天说:“这雨恐怕得下好一阵子,不能冒险前行。先找个高处避避雨,等雨过去再走吧!”他无奈地说道,试图给大家带来一丝安慰和希望。
于是大家找了一座破庙,众人在这座破庙中躲雨。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停,大伙一边晾烤着衣服,一边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老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会不会耽误行程啊?”单莹嫂子担忧地说,她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不安。刘墉眉头紧皱:“唉!反正这皇上的诏书也没个准儿,上任也没个天数要求,说不定我们到了江宁府,皇上又有新的旨意下达,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
这场雨一连下了两天,洪水迟迟不退。大家带的干粮也快吃完了,干脆让护卫到水里捉鱼,上山打猎或者找野果子吃。这个时候果子还不成熟,酸涩难咽,为了补充能量,大伙想尽一切办法维持体力。有好吃点的还得照顾四个小家伙,处境十分艰难。
经过数日的煎熬,雨终于停了,洪水也慢慢退去。“谢天谢地,终于可以走了。”大家赶紧整理行装,驱车上路。又经过几天的奔波,终于快要到达安徽。
进入安徽境内,众人发现这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旱灾使得田地荒芜,土地干裂得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颗粒无收。百姓生活困苦,在一些偏远的地方,到处十室九空,一片死寂。
尤其是进了大别山东麓,无数的小村庄杳无人烟。断壁残垣在烈日下显得格外凄凉,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苦难。我们这些人连个打尖的地方都没有。“这安徽的百姓也是多灾多难啊。”付钰感叹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正当付钰话音还没落,一阵锣响,官道上出来了几十人土匪。你看这些土匪,个个破衣烂衫,补丁叠着补丁,仿佛穿了一层又一层的苦难。手中武器各种各样,有锄头、木棍,还有生锈的刀剑,一个个面黄肌瘦,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根本不用打斗,只要用力一把拉,都会躺下起不来。
其中有个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呔!呔——”一个“呔”字还没说完,一屁股坐地下不起来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们看着这些人,年龄都在五六十岁,没有一个壮年或者青年。甚至有的可能都七十多岁了,满脸的皱纹写满了岁月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