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心中愧疚更甚,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回到住处,刘墉与付钰和我商量。
“我看那些不法之徒多是趁夜间行事,我们或许可以组织一些百姓夜间巡逻。”付钰说道。
刘墉摇摇头:“此举不妥,百姓没有执法之权,万一与不法之徒起了冲突,恐生事端。”
我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们收集证据,悄悄交给巡抚大人?”
刘墉眼前一亮:“此计可行,但要小心行事,莫要被那些人发现。”
于是,刘墉三人开始暗中调查。我们便假装成闲云野鹤,混迹在市井之中,与各方人士交流,逐渐掌握了一些不法之徒的活动规律和罪证。
刘墉将这些证据整理好,趁着夜色,让我悄悄用弓箭射到了巡抚衙门之内,并附上一封书信,阐明自己的想法和建议。
塔永宁收到后,大为震惊,也对刘墉的义举感激不已。
随后,塔永宁依照刘墉提供的线索和建议,部署兵力,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抓捕行动。将那些不法之徒一一擒获,山西的局势终于在塔永宁大人整治下渐渐稳定下来。
百姓们对巡抚塔永宁赞不绝口,而塔永宁也亲自上门道谢。
“刘大人,此次多亏了您,下官感激不尽。”塔永宁真诚地说道。
刘墉微笑着说道:“巡抚大人言重了,为百姓谋福祉,乃吾辈本分。”
此事过后,刘墉依旧低调行事,带着我们离开了山西,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
而山西在塔永宁巡抚的严格治理下,百姓们再一次走向了安居乐业、繁荣昌盛的清平世界。
塔永宁,姓他塔喇氏,正红旗满洲人。乾隆十八年由郎中迁任知府,此后历任盐运使、湖北按察使、陕西布政使等职。
乾隆二十二年任山西按察使。任内从蒙古地区买盐以济民用,严查官员亏空银两,汰除绿营冒领兵饷陋习,精减非军事人员。同年,前任山西巡抚蒋洲调任山东巡抚,塔永宁弹劾蒋洲贪纵,亏空库帑钜万。乾隆皇帝接到奏报后,派刑部尚书刘统勋驰往会同塔永宁按治,最终蒋洲被诛。乾隆三十二年塔永宁擢升为山西巡抚,继续为当地的治理和发展贡献力量。
小主,
在塔永宁的治理下,太原府街道上熙熙攘攘,商铺生意兴隆,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巡抚塔永宁深知这一切的来之不易,更加勤勉政事,不敢有丝毫懈怠不提。
再说我们三人,辞别塔永宁离开了太原府。百姓们一看留不住我们,把我们送出了三十多里地,直到刘墉告诉百姓们说,这位巡抚塔永宁大人是个大大的清官,百姓们才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离开。我们三人也没有心思继续观赏沿路的风景,一门心思地赶回了京城。
到了刘府门前,我和付钰跟着刘墉,在京城的街巷中穿梭,行至礼士胡同西口时,刘墉脚步顿住。望着我们的家门,看着眼前的这所宅院,便是他自幼成长的地方,刘统勋的赐第。
刘墉仰头望着那宅门,眼中满是复杂神色。“这便是我们的家了。”他轻声道,声音里透着岁月沉淀的感慨。我和付钰站在他身后,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府邸。
“这宅子可是大有来历。”刘墉缓缓开口,“清朝时,内城是八旗的地界,汉官本都得住在外城。但皇上看重我父亲,再加上汉八旗身份,特批了这处赐第,让我们能在内城安居。”
刘墉从来没给我讲过这所宅院的来历,今天不知道他发什么感慨,却说了这宅院的来历。我望着那熟悉而广亮大门,卷棚顶灰色板瓦在日光下泛着古朴的光,青砖丝缝的大门跺子,像是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两侧的撇墙影壁,还有那朱漆大门,虽历经岁月,却依旧透着威严。“这大门看着就气派。”付钰忍不住赞叹。
刘墉微微点头:“这是广亮大门,当年也是按照规制修建的。”他的目光落在大门两侧的汉白玉上马石和下马石上,“小时候,我常在这里看着父亲进进出出。”他蹲下身子,看着旁边三角顶的小石碑,“这碑上的字,我也记不清原本写的是什么了,只记得小时候还能辨认,如今却模糊难辨,唯有这团龙,还似当年那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