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家的路上,尤雅还在吃醋,问他:“你怎么不把徐店长搂在怀里安慰呀,你搂嘛,你搂呀。”
姜惟也不吭声。
压根不替他多说。
沈在心无奈说:“这些中层骨干真的很辛苦的,而且她的心态,她的能力,直接决定你生意好坏,我对人家好一点,不是因为人家尽心尽力,为我认真负责,那不是投桃报李吗?”
尤雅说:“那好办,等我有了企业,我也找个中层男经理,叫家里,一筷子一筷子夹菜给他,啊?”
姜惟提醒说:“秦安明。”
尤雅说:“对对对。秦安明。我那时候也就是摆拍几张照片,他从外国回来,故意拿外国人的调调,吻手礼呀,见面抱一下呀,我能避就避,不能避了,应付一下,你什么态度?你给我闹离婚了没有?我从他身上挣十几亿,你从你的徐店长身上给我挣回来几十万我看看?不矜持。让我跟心一饭都吃不好。”
沈在心连忙说:“你没吃好,别扯人家心一。”
姜心一紧接着说:“我也没吃好。”
沈在心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时候,电话打过来了,是张泽的。
沈在心愣了一下,正在开车呢,主动给姜惟和尤雅说:“张泽给我打电话了,不会是着急让我入资的吧?”
尤雅懒洋洋地说:“不会。他是个生意人,他真想让你入资,能这时候给你打电话,看着时间,是跟李天远他们刚散场,一散场就给你打电话,只会是道歉才那么着急。”
沈在心问:“拒绝我的投资提议?”
尤雅说:“你说呢。按照我的安排,我们是大股东,对吧?他创始人才开始干,愿意来给我们打工呢?但他又缺钱,他会怎么办?把你认可的金额,认可的股份,分散给一堆的融资者……”
沈在心恍然大悟:“他还是大股东。”
姜惟告状说:“尤雅,就这事儿,他对你特别不满,说你有事儿不知道跟他商量一下。”
尤雅给了个死亡的眼神,可惜看到的是沈在心的后脑壳。
她说:“沈在心,你又不满了,你怎么不跳起来唱反调呀,你也不是个傻子,相反也是绝顶聪明,我一安排,你不就知道目的了吗?为什么给要较真给你商量没商量,男人的尊严呀?”
沈在心没吭气。
两人统一战线了,姜心一,对她那么好,就因为对徐店长的态度,直接叛变。
尤雅逼问说:“说话呀?”
沈在心说:“行行行。不说了,我没挣钱,我生意都靠你,我说什么呀,是不是?我要什么自尊呀?”
尤雅说:“你要是不服,这样嘛,现在我手里有20亿,你手里现在也那么多企业,我们就拿这些钱去赌,心一做裁判,就看我们一年之后,谁挣得多。”
沈在心说:“不赌。你新雅一收回来,就是几十亿,我跟你赌什么呀?”
尤雅说:“我不占你便宜,我这20亿成立一家投资公司,而且还给你一个便利,你将来算估值,不要求你算净值,可以的话,我们就赌了,胆小不敢,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让你赢走你男人的尊严。”
赌不赌?
沈在心找个地方停车,先给张泽回电话了,人家礼数给了,咱们也应该报以绅士态度:“张总。不好意思,刚刚在开车,你说。”
张泽说:“我要给您说声抱歉,同时也谢谢您,我知道要您投资我呀,恐怕不是真的,只是帮我一把而已。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放心好了,我这个医美企业,是面对全国的,对于江省的市场,不会下沉太深,所以我们的竞争,不会是他们认为的那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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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在心说:“那就好,那就好。你的感谢我就收下了,相互成就嘛,将来真要出现竞争,公平竞争就行了,你放心,你要输了的话,我欣赏你,并到我这边来就行了。”
张泽说:“这也是我想说的话,我是不会输的,就现在医美的乱象,我这样的正规医美机构,一定是冲击到你们的。”
挂了电话。
尤雅追问:“赌不赌?”
沈在心没好气地说:“我是心没放到上面,我一个劲儿想甩脱这些企业,回归我的老本行。一个劲儿想要是走顺了,我就不管了,我现在条件这么好,我为什么不能专注于职业技能,科学研究呢。在人类的长河中,财富放到你手里,都是短暂的保管罢了,但科学技术对整个人类的意义,却近似于永恒。”
尤雅挑衅说:“你研究出来什么了?你的医美吗?你的医美,张公子经营得好,照样给你干趴下了呢?你看人家马斯克,他是科学家呢,还是不是科学家呢……”
服气死了。
沈在心不堪挑衅,只好说:“你要赌,我能不赌吗,我说不赌,到跟前了,你说赌了,我说没赌,是以赌了为准,没赌为准呢?你不发现你的很多问题,都是财富惹来的吗?”
为了统一战线,争取中间份子,沈在心说:“心一的爸爸就比你有觉悟,给我说,他直接裸捐了。”
尤雅一听就不愿意了:“你傻不傻?你知道裸捐是怎么玩的?就是将来心一躺着不动,她的孩子躺着不动,她的孙子躺着也不动,她的……”
沈在心说:“最终到哪一代吧?”
尤雅说:“十代、八代吧,甚至更久,都有人通过基金,给他们安排工作,定期打款,包揽他们的生活。资本无眠,所成立的基金或者信托机构,只要够专业,投资能够组合得当,也许永存下去了呢,子子孙孙受惠。这就是他的裸捐,你以为他钱不要了,不给心一和她弟弟,给那些他不认识、不关心的人?”
哦?
尤雅痛打落水狗:“什么也不懂,还自认为多有文化,没事了,多学一些资本市场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