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压着心底钦佩看了看深非也,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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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拿了诊金,嘱咐了几句,也很快离开。
屋中只剩下深非也和叶苑苨。
深非也微微一顿,旋即快步下楼,打来一盆热水,又取了一条汗巾。
回到房中,他轻手轻脚来到床边。
将汗巾浸入热水,拧干后,轻柔地擦拭起叶苑苨的脸。
叶苑苨只觉浑身不适,疲乏滚烫,脑袋昏沉,但意识仍旧清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瞧见深非也正细致地为自己擦拭额头与面部,心中酸涩,不禁有些触动。
冷不丁撞上叶苑苨那因高热而迷蒙泛红的双眼,深非也有些愣怔,轻声询问:
“苑苑,很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说着,他将汗巾搭在叶苑苨的额头,匆匆去倒来一杯温水。
待他端着水杯,快步走到床头之时,却惊见叶苑苨的眼角,正不断往外滚落晶莹的泪珠。
那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枕巾。
深非也见状,又急忙转身将手中茶杯放回去。
他神色慌乱地坐到床沿,双手在她面前比划一番,终究壮着胆子捧住她的脸。
一边用拇指为她拭泪,一边焦急又心疼地问:
“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你说与我听。”
叶苑苨却只是哭,什么也不说,还扭过头去哭,不看他。
深非也只得拿汗巾为她拭泪,恳求道:“苑苑,你别哭啊,你说话!”
这话却不知是怎么惹到她了,她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扯下汗巾砸到他脸上:
“你管我!我想哭,怎么了?”
深非也被砸得闭了一下眼。
睁眼来,愣愣地看着叶苑苨,隐隐觉着她话中似有撒娇的意味,却又不敢确定。
他不满道:“你哭就是,砸我作甚!”
背过身来,他翘起二郎腿,心道:
有力气哭,有力气砸他,看来病得没那么厉害!害他一顿瞎担心!
不满了一下,又转过身去哄:
“苑苑,别哭了,你哭我也难受。哪里不舒服,有什么委屈,你都说与我听,好不好?我定帮你……”
却是惹得叶苑苨哭得更厉害了。
深非也只好闭嘴,轻轻抚她的背,不停唉声叹气。
心道,怪不得他爹害怕他娘哭,女人哭起来真不好哄。关键是,他还不知她为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