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的给自己壮胆道:“呔,为何不答,两国交战,俺既然败了,自然无话可说,下面的兄弟们俺都让他们投降了。”
“希望你们信守承诺,饶他们一命,但俺乃新野主将,有守土之责,你们谁上来,和俺过过招,堂堂正正的让俺战死。”
“啧啧。。。还是个忠义之士啊。”朱慈烺向前走了几步,揶揄的摇头说道:“都造反当叛贼了,还在这儿大谈忠义,简直贻笑大方。哈哈。。。”
“哼。。。”熊瞎子有些恼羞成怒,重哼一声站起身形,将刀遥遥指向朱慈烺道:“废话少说,你敢和俺单挑吗?”
朱慈烺无语,抽出腰间的佩刀,雁翎刀(绣春刀),然后交到左手,右手轻蔑的朝熊瞎子招了招手。
“殿下。。。不可,还是臣来吧。”丁自修没经过朱慈烺的同意,就已经抓着苗刀的根部没开刀刃的地方抽出长刀,正手握刀向前,马步起手,摆好架势了,他自然不会真的放任朱慈烺亲自动手。
朱慈烺无奈,也不打算玩了,他本就没打算真的和熊瞎子过招,虽然他全甲武装到了牙齿,而且自认身手还算厉害,但这种情况,绝对不是自己下场的情况,熊瞎子还不配。
他本是打算戏弄一番,直接拔枪击毙的,但见丁自修跳了出来,也就没打算再浪费时间戏弄熊瞎子了,丁自修动手自然也有风险,电光火石的交手,生死只在一瞬间,谁都说不上必胜。
朱慈烺收刀还鞘,看着对面的熊瞎子也提起大刀,摆开架势,朱慈烺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枪套中抽出手枪,拉开击锤,瞄都没瞄,抬手就是一枪。
“嘭”的一声巨响,随着一缕白烟升腾,对面熊瞎子手中高举的大环刀,发出一声‘铛啷啷’的脆鸣,就已经脱手而飞,掉到了身后,熊瞎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还在发抖的双手,已然是虎口震裂,鲜血直流。
“行了,绑了带下去吧。”朱慈烺边将手枪收回放好,边淡淡的吩咐道。
“是,殿下。”丁自修面色不自然的将苗刀收起,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间同样佩戴的手枪,这才上前,将还在发愣的熊瞎子,抓起后颈的衣领甩给手下押走。
直到出了二堂的大门,才远远的传来一声熊瞎子的吼声:“你卑鄙,你他。。。额。。。”
随着一句话还没说完,在熊瞎子的一声闷哼后,消失不见。
“哈哈,殿下仁慈,枪法如神啊,臣佩服。”李邦华上来朝朱慈烺赞道。
“呵呵,小技耳,不足挂齿。诸位记住,我们是瓷器,他们充其量只是残次的瓦罐,没有和我们拼命的资格,战场上也是,尽可能的远距离杀敌,减少近战拼命的伤亡。”
“臣等受教。”
“行了,帅帐设在县衙,其余各军在城门口扎营,准备晚饭,今晚就宿营在县城了。”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