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港币比较薄,点不了雪茄,只能点普通细支烟,味道淡,配烤烟会比较香。”
“美钞比较厚,油墨味侬,适合点雪茄,抽起来带劲。”
“做人和钞票一样,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港币做不了美钞的事,美钞也不屑于去点不配格的过滤烟嘴。”马义如抽了一口烟说道。
我冷笑了一声:“什么意思,那你说,我是港币,还是美钞?”
“乾坤未定,你我说了都不算!”马义如说道,吐出了一口烟。
“我以后会和阿月划清界限,注意分寸,不过你别想多,今天不是我自己要来,是你岳父蓝江探长专程请我来的。”马义如说道。
“走了!”马义如带着门生,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装模作样!”我不屑地说道,随即进了阿月的病房。
阿月病房很热闹,阿玫在一边陪着,我岳父蓝江,还有两房姨太太都在,众人一阵欢声笑语。
“阿文!”阿月见到我,连忙在床上张开了双臂。
我上前去抱了她一下。
“阿文啊,马生刚刚才从这里下去,阿月还在担心,你们没在楼道打起来吧。”阿玫笑道。
“没有啊,刚刚见过,聊了两句。”我说道。
告诉大家,刚才聊过了,之前字花档的矛盾,也解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