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洲。”张从简失落的低下了头。
随即又给自己打气,他还需要多多努力,这样才能帮上小表弟。
“贺兄呢?”回到破庙,元弦桐已经醒了。
“出去办事了。”张从简现在拒绝交流,他需要思考怎样提升自己的实力。
张从简可能不知道,他的身手并不弱,足可以在久经沙场的老将手底下全身而退。只是他要跟随的人,太过妖孽了而已。
贺子锋飞出两三里后悄悄落于树梢,前方打斗声断断续续传来。循声望去,一小队北狄人死咬着几个身着汉军服的人不放。
“怀瑾,我们掩护你冲出去。”说话的壮汉年逾四十,这一行汉军当是以他为首,护着他身边那二十多岁的青年。
“爹,我不走,要死一起死。”青年咬牙道。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眼前的人舍了自己的儿子将他换出来,他怎能丢下他苟且偷生。
“怀瑾!别忘了老将军的仇,咱们靖北军的仇!”说罢,壮汉抢了敌军的马,把叫怀瑾的青年扔了上去,狠狠抽了一鞭子。
然后,他转身抄起大刀给青年断后。
“儿郎们杀啊!”
“杀!”
······
“爹!”钟怀瑾被马儿驮着含泪离开。
贺子锋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鹞子翻身,将钟怀瑾拎了上来。
钟怀瑾只觉眼前一花,就被人拎着站在一棵高大的树上。
“爹,小心!”还来不及询问来者何人,就见留下断后的养父力竭不支,钟怀瑾大惊失色。
贺子锋看了,随手扯了一把树叶,暗运内劲,那树叶便如暗器一般疾射出去。
北狄人捂着脖子坠下马来,汉军也不含糊,拎刀便砍。
刀戈声止。
“爹!”从树上下来的钟怀瑾,快步跑到钟正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