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张武家,他应该是出事了。”贺子锋打起精神道。
张武跟贺子锋同年参的军,在南边剿匪的时候伤了胳膊,无奈转业回了老家。
他出身穷苦,又是立过功的,家世清白没有半点能被人抓住把柄的地方,贺子锋将人安排到他这里是有考量的。
果不其然,张武正头包纱布躺在家里。一问才知道昨天他在制止一起*斗的时候被人趁乱打了闷棍,医生说是脑震荡一动就头晕目眩的。
直到晚上掌灯时分,张武才醒来,外面的*斗早已经结束了。见到老战友,张武十分高兴。
“老贺,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张武倚坐在炕头,面色还有些苍白。
“好几年没休假了,这会儿得空了,就过来看看你。”贺子锋笑着说。
“你小子还有得空的时候。”张武摇了摇头,“见过大姐了吗?”
“见过了,精神挺好的,多亏了你照应。”这时候贺子锋没有提今天遇见的事,怕老战友着急。
“对了老张,有个叫胡援朝的小子你认识么?”想起今天那个‘活跃’的少年,贺子锋心如刀绞。
“一口四川话的小子?”张武对这小子的印象挺深。
“对,就是他。”
“搞c连过来的。这帮小子胆子大的很,不知天高地厚的乱窜。被人撺掇着头脑一热就出来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张武叹了口气。
“这小子我得带走,老张你给想想办法。”贺子锋低声道。
“带他走?”张武诧异的看着贺子锋,走后门这可不是贺子锋的作风,这姓胡的小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父亲是我的老搭档,牺牲在了援*战场上。”贺子锋说起老胡的英勇,说起胡家嫂子坚韧,说起了这个孩子坎坷的遭遇。
“是个倒霉的小家伙呀。”张武感慨道。
“孩子都是好孩子,就是没赶上好时候。要不说咱们这样的人啊,对得起*织,对得起r民,就是对不起家里的亲人。”
“是啊!”贺子锋苦笑。张武一走多年,家里的老娘想他想的哭瞎了眼睛。他这个不孝子更是连爹娘去世都未能尽孝床前,还累得香草搭上了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