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蕊跟着律师走出警局，正午刺眼的阳光让她有些不适应，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了一下。

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她才感觉到一丝真实感，这几天的经历如同一场噩梦。

“您好，真是非常感谢您，不然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请问您怎么称呼？”石蕊对律师说道，她看到来的律师不是自己委托的人，有些诧异。

“我叫王志岩”，律师说道，“石小姐不用客气，职责所在而已。”

石蕊点点头，由衷地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非常感谢您的！”

虽然她妆容精致，但依旧难掩憔悴，“王律师，我有个疑问，我委托的是我一直有合作的冯律师，为什么是您帮我做的保释？”

王志岩推了推眼镜，“我也是受人之托，冯律师最近手头有个大案子，实在抽不开身。”

石蕊点点头表示理解，“是冯律师委托的您吗？那麻烦您替我谢谢冯律师”，她顿了顿，接着说，“后续有什么问题，我还找您，我就先走了，还有一些事我急着处理。”

王志岩拦住她，“您还不能走，我带您去见一个人，受人之托，我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才对。”

石蕊警惕道：“您带我去见谁？我想没有必要了吧，实话跟您说，我急着离开，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王志岩抢先打断，“我带你去见委托我的人，他有事情跟您说，具体什么事，见面就知道了。”

石蕊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不管有什么事，还是不见了吧，我现在只想尽快出国，麻烦您替我谢谢他就行。”

王志岩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石蕊，“石小姐，您想过没有，凭您现在的身份，还怎么出境？”

石蕊故作轻松，“没关系，我有美国绿卡，不需要签证。”

王志岩轻笑一声，“绿卡又不代表国籍，石小姐，您已经被限制出境了，海关那边马上就会知道。”

石蕊脸色一变，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她咬了咬嘴唇，“那……您可以帮我？”

王志岩没有直接回答，指了指停在一旁的车，“还是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