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略作思索，问道：“刘威挂断电话后，是不是又给别人打了电话？”

孙怡眼中闪过一丝钦佩，点头道：“是的，师父。他马上打给了另一个人。”

许长生拿起一旁的笔写了一个名字，问是不是他。

孙怡眼中满是惊讶：“没错，师父，确实是他。他们电话里没说太多，刘威只说事态严重，要马上见面。”

话音刚落，许长生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他迅速接通，电话那头传来马卫国沉稳的声音：“许队，刘威从租住的房子出来了，拦了辆出租车，我正开车跟着。”

许长生立刻回应：“卫国，小心点，千万别让刘威发现被跟踪了。有什么事及时汇报！”

挂了电话，许长生转头看向孙怡，眼神坚定：“孙怡，马上调查他在 12 月 17 日晚上 8 点到 12 月 18 日凌晨 2 点间的行踪。他有车，利用道路监控中心的信息排查。如果他是凶手，那他的车很可能出现在陈天宇溺亡的天水湖周边。大冷天又是深夜，他们不可能大老远走着去那儿。”

孙怡微微皱眉，面露愕然：“师父，您怀疑是他？可他和刘威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许长生微微一笑：“长得不像，但身材相似。之前我们可能被聂老根的指认误导了，忽略了这种可能性，一直没怀疑到他，也没调查他的行踪。其实，他和陈天宇、聂琳琳同样有交集，我们不知不觉犯了灯下黑的错误。”

孙怡还想追问，许长生抬手示意：“现在先别问，查出证据才是关键。另外，再去调阅 12 月 28 日前后他的车子的行踪，看看他有没有去过日照。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的车子应该会出现在金海日照之间的高速公路上。”

孙怡领命，快步离开办公室，投入紧张的调查工作。

孙怡离开后，许长生又沉思片刻，拨通了技侦处老刘的电话：“老刘，我传给你两个监控视频，你马上用技术手段分析一下有没有被动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