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这人说他叫薛仁贵,难道是哪个薛仁贵吗?
又问了一句,好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薛仁贵。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恩公,某叫薛礼,表字仁贵,祖籍河东薛氏。”
听到眼前的郎君说自己真的叫薛仁贵,这个名字在房遗爱心中如雷炸响。
印象中薛仁贵就是出身河东薛氏,家族虽为南北朝名门,但到他这一代已家道中落。。
史载他早年贫贱,以种田为生,旧唐书中称薛仁贵“少贫贱,以田为业”。
现在是贞观十年,还在故乡务农,尚未崭露头角,距离他参军征讨高句丽还早。
房遗爱激动的扶起老夫人,对身后狗腿三说道。
“给仁贵兄和老夫人找家驿站住下,好吃好喝先供着,回头我找最好的郎中给老夫人医治。”
薛仁贵见房遗爱忽然之间热情的要命,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问道。
“敢问恩公,这是?………”
房遗爱一拍薛仁贵手臂,说道。
“仁贵兄,你且放宽心随他去驿站住下,回头我去寻你们。”
说完之后房遗爱就走了,再不去曲江池畔,估计有些人该着急了。
薛仁贵看着远去的侠客身影,内心疑惑,难道这人与我祖上有渊源?
又或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也就不再多想了。
唯一的祖传玉佩已经被他当了三吊钱,换了些祭祖的黄纸钱,现在连他阿娘一次药钱都不够了。
如果不是房遗爱安排他和阿娘住驿站,恐怕他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去哪里落脚。
心里想想三日前,那药铺掌柜的可恶嘴脸和恶言恶语,薛仁贵就气的牙疼。
“河东薛氏?呸!”
掌柜啐他一口,还嘲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