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阮流筝以为他终于要离开,刚打算回头吩咐青儿去拿药,就看到裴玄朝外喊了备水。
“您……不走吗?”
“阿筝想让我去哪?”
裴玄扬眉看她。
“太子妃别忘了。“
他俯下身,面前垂落一片阴影,阮流筝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心跳声愈发的快。
“新喜的第二日,我合该与自己的妻子住一起。”
修长的手抚过她耳侧,将一缕碎发拢到耳后,他的手不轻不重地碰到了她白嫩的耳垂,阮流筝顿时觉得耳侧腾起热意。
下人备好了水,阮流筝便先去沐浴了。
不过半个时辰,她从水房出来,裴玄放下手中的书,跟着去沐浴。
趁着这会,阮流筝喊青儿拿来了药。
沐浴后她只穿着中衣,白日里的吉服脱下,皙白脖颈间的那点还没褪去的齿/痕便格外明显。
裴玄咬得并不重,但耐不住她肌/肤娇/柔,一点痕迹也那么明显。
今日是穿了吉服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但阮流筝可不愿每日青儿给她梳妆都用那样揶揄的眼神看她,索性吩咐她去取了些药。
刚好趁着裴玄去沐浴的时候涂一些。
她绞干了头发,将青儿也喊退了,一人对着铜镜拔开了药瓶。
一股药的清香溢出来,阮流筝将衣襟拉下去了些,指尖沾了一些药,还没等覆到那红/痕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就从身后覆过来,轻轻抚在了她锁/骨处。
“在上药?”
他的声音夹杂了几分喑哑,目光顺着她窈窕纤细的身/段,落在那冰肌玉骨上的齿/痕。
抚过的地方如一阵风一般撩过,阮流筝心尖一颤,脸上蒸腾起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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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他的指腹落在那处,似抚/摸又似摩/挲,阮流筝顺着昏黄的铜镜,看到他深邃眸光里的暗意与炙热。
她衣襟本就因为上药而拉/下/去了些,此时又因为他的摩/挲而娇/躯微微颤/抖,肩头被凉风吹过,阮流筝下意识去扯衣裳。
他骤然呼吸一紧,声音喑哑地道。
“将药给我。”
“我自己来就好。”
阮流筝也下意识松了拢衣裳的手,攥紧了手中的药瓶。
裴玄伸手拿过,微凉的指尖沾了药落在她脖颈。
他俯下身,顺着铜镜侧看她脖子上的痕/迹。
眉眼认真,轻笑一声。
“我留下的,自然是我负责将它弄好。”
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处,阮流筝眼睫微颤,袖中的手轻轻攥着,呼吸都有些乱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