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哪?”
去哪,是啊,去哪?
“随便吧,你就跟他说明个情况,他会酌情决定要不要过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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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净炀只觉自己被人搀扶着进了某个地方,那人不知有什么毛病,似乎摆弄了他的手摆弄了很久,不知道在做什么。
净炀睁开眼,发现不是自己家,也不是黎忱家,看着像酒店,估计是他们几个定的。
净炀松口气,欲起身清洗一下自己。
这一起身终于发现了异样,他的两只手被撕碎的床单绑在床头,此刻动都动不得,净炀被惊地完全清醒过来。
单泽鸣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有水滴,看见醒了的净炀,似乎有些诧异。
“醒了?没想到醒这么快,不过没关系。”
“单泽鸣你——”净炀气结到说不出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上次我在你家发疯之后也还能饶我一命?觉得没必要?”
是,是觉得单泽鸣这人搞不出大动静,所以没放在心上,但净炀其实也念着点大学时的交情留了一线,没把关系剪太死。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没病,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真的喜欢我做得出这种事吗?”
“那你要我怎样!!”单泽鸣吼道,“你眼里只有黎忱,他到底有什么好?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你们才认识那么一会?”
“起码我拒绝他的时候,他没像你这么绑过我。”
“那是你愿意跟他.上..床!你实话告诉我,在床上的时候,是你上还是他上?是不是他在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