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关系吗单泽鸣?那么你呢,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单纯想上我?”
“你果然让他在上了,为什么?你以前跟别人都是你上别人,你为什么愿意被黎忱操?”单泽鸣捏着净炀的下颔骨。
……力气还不小。
净炀深刻怀疑单泽鸣最近是拍了什么傻逼病娇题材的电视剧一时没出戏。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哥?你在里边吗?单泽鸣?哥?”
“阿忱!!”净炀嘴快喊了一声。
单泽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净炀感慨,这果然是闹不出大动静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跟闹着玩似的。
门外的敲门声越发急促。
单泽鸣下床拉上了防盗链,回来就要扒净炀的衣服,看起来是后悔刚才没趁净炀睡着的时候揩油后悔了。
所幸净炀双脚没被束缚住,左蹬右踢,单泽鸣一时没地方下手,但是他终究四肢自由。
狗急了也跳墙,单泽鸣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净炀的*狠狠揉捏了两下,差点没把净炀弄地从此不孕不育。
“疯狗。”净炀一脚踢开单泽鸣,那处隐隐作痛。
门外的敲门声停下,转而是匆匆离开的脚步,净炀知道黎忱是去找酒店人员帮忙了。
单泽鸣扑上来,摁着净炀的双腿又要去亲他的唇,净炀左闪右躲,单泽鸣也压不住他的脚太久。
纠缠间床单已经挣松了,净炀用力一扯,直接把手从床单中扯了出来。
单泽鸣被净炀一拳挥倒在地的时候,黎忱恰好打开门,一脚踹开了防盗链。
净炀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酒精的作用又缓缓蔓延上来,光着脚的双腿瞬间瘫软地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