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鞋子看着红肿的脚踝摸了摸了然,咬牙「咯嘚」一声脆响疼得直冒冷汗。

这骨头正了回来再好生往往就无大碍。

看着身旁人伸出手来拿起白蒹葭身上的衣袍愣了下又不敢动手,抬起放下抬起又放下最后狠狠心还是盖上。

他不能趁人之危!

如若他对这人没有其他的想法脱了就脱了大家都是爷们儿。

只是如今明确了自个儿的心思又不得越举。

这人的身份对自己来说不亚于是个异性!

光是抱着都觉烫手怎还敢宽衣解带?

真要脱了等人醒来再说清那件事岂不是乱了套?

想想又是放弃,看着这人的脸色开始变好醒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还是等等罢。

萧鸿撩拨着火堆看着白蒹葭陷入沉思,如今看着才觉着这人长的极是女气。

看那似剑眉又似弯眉的眉毛弯弯翘翘的,睫毛修长端的是一副丹凤眼,睁开之时是沉静又是睿智让人不敢直视。

鼻梁不算高挺只是在南方人中还算是挺翘的也足够小巧,鼻子下端是一抿薄唇红通通的整日抿着,一笑起来就是痞痞的一看就是浪子!

难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撩拨了自个儿的心!

萧鸿就这么端正看着也不出声,难得有机会这么安静看着他可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清醒时候谁敢这么与他对视?

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萧鸿也从没有这么一刻觉着白蒹葭是如此的好看,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